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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nt main(){
printf(“全息玫瑰碎片\n\n" );
return O;

【陈诗陈】暑天该很好

女游客、女游客C和女游客S小姐到达了暑天的汐斯塔市,她们先去订的酒店放置好行李,然后打车去景区。

等待司机师傅的间隙时间里陈抱怨了句诗怀雅你懂不懂简装出行,行李大箱小包的。诗怀雅又责问为什么不找好一点的酒店住。陈哼了声说多亏施小姐的精密策划,周围的酒店早就住满了,要不是我订了这里的房间咱们今晚得睡大街。诗怀雅差点跳起来,风急雨骤地爆出旁人听不懂的龙门市井粗口,转移话题地讥笑陈用防水布和绑带把赤霄裹成了长条型的粽子背在身后,尾巴狠狠来回横甩,上面的毛愤怒地炸起。

“欸......?”本来天气就炎热,夹在其中的罗德岛医疗干员被剑拔弩张山雨欲来的气势吓得额角冒出细汗,从随身挎包里掏出块带着路上吃的清凉糖撕开包装纸递给诗怀雅,这才堵上了下一轮的喋喋不休,她暗自舒口气,抬眼对上陈投来的不知道是不是感激的微妙目光。

“那好,我跟你约定一条,为了达成'快乐月假'的成就你最好同意”,陈耸耸肩,“您能不能——不喊我肠粉龙?我也不叫你施小姐了,我不想在这里同你吵架。如果有好奇的朋友问我们肠粉是什么,跟人解释肠粉是面制品而不是哪种动物的肠制品很麻烦。”

“什么鬼?.......行吧。”诗怀雅含着糖说话有些吐字困难,叉着手臂听她这通干巴巴的冷幽默,又没办法再说她死古板,又不知道怎么反唇相讥。

旅游旺地的出租车价钱不出所料地比龙门内环还要贵,陈在后排座位偶然看到了计价器上窜高的荧光数字。司机不用开导航仪,轻车熟路地驶向目的地。车内的空调开得很足,诗怀雅偏着头把脸贴近车窗,睁大眼把陌生城市里人潮涌动的街道收入眼底——同盛大的节庆一起,她们度假地点落在这个海滨城市。

她们下了车,在市民广场信步闲逛。节奏明快的电子音乐被欢呼声簇拥裹挟,行路人三三五五结着伴,擦肩而过切察的低声谈话和笑语。各种声响不分次第地罩来,填密游客忙碌的耳朵。

陈和诗怀雅平排走在前面,医疗干员迈开脚步紧紧跟着她们,青涩腼腆的样子让陈想起了黑钢国际里用铳械的女孩杰西卡,同样是菲林为什么有的人就性格差异这么大,她暗自疑惑。

陈在分叉路口的岗哨处领了张staff分发的地图,漫无目的地扫视着花花绿绿的区域图标和介绍。上午十点的阳光刺目,陈压低了帽檐。帽子上“LM❤️”的字样被诗怀雅无情地笑了一路。陈故意摆出副无辜的神情:“街边随手买的......靓仔戴什么都好看,乖。”

任谁都应该看过那些街区广告牌上的、手机电脑锁屏画报上的、电影电视剧里的——各式各样,来自各个地方的阳光海滩。但只有亲自去到海边,才能感受到这里独有的热烈而辽阔的舒畅,被微咸的海风携着灌入喉咙胸口——至少诗怀雅是这么认为的。

市民广场沿路能看见笔挺的棕榈树,翠绿的羽状大叶子招摇晃荡。咧嘴笑的招待人员露出闪亮的白牙,陈下意识地向他颔首,接过了递来的免费啤酒。冰块随着前行脚步的颠荡叮咚碰撞杯壁,陈抿一口爽冽的啤酒,细小气泡在口中依次破裂酝酿着回甘。陈留意到一路上挂着工作牌的游客招待人还真不少,就算再怎么漫无目的地闲逛也能走到下个玻璃杯回收处吧。

诗怀雅心血来潮,在拐进大路的转角时左右手并用硬拉着两人进了一家黑曜石制品店。也许是因为开采禁令发布后黑曜石飞跃式涨价,店内的客人稀稀拉拉,停下拍蚊子动作的店员呼地站起,走过去招呼她们。医疗干员的褐色眼睛被店里的明亮灯光映得亮晶晶,她好奇地凑近玻璃柜看雕琢成各种图样的吊坠。展架上的黑曜石饰品样式不算多,但都很标致大方,陈踱了几步,瞄向简单的圆珠手串。

“肠……阿陈!喜欢哪个我给你买。”诗怀雅总是明晃晃亮出直白话语,此刻却有些支吾,“我知道你不会戴这个!就......留个纪念嘛!难得来一趟!”

关于黑曜石的功效,某些不太靠谱的医学传闻轰然闯入脑海,陈搭在腰间的手掌屈指攥了攥腰包带。

——不,无论如何她都是不知情者,她真的,真的只是想留个纪念而已。冷静和信任剪断了胡思乱想岔出的枝桠。左手戴着电子表,陈努力使刚才一瞬的严肃表情放松下来,缄默地把手链套在右腕上试了试松紧。

“你说话呀!喜不喜欢这个啊?……阿陈!”

小老虎游走名利场时惯会恃靓而骄,出远门旅行自然也不能忘记精致妆容。浅棕的眼线笔描圆了杏状眼廓,眼尾挑着因为年轻而纯粹的灵动狡黠,还偏要在仰头瞧向陈时扑闪几下那两扇赤金色的翘睫毛。咄咄逼问却没有呜哇叫嚷,平素娇横的人服软更让人难以开口拒绝,就像凶巴巴的猫难得地顺了毛。

“唔、那就这个......谢谢你。”陈的含糊回应还半黏在喉头,诗怀雅便三下五除二地向店员掏出了卡,顺手再帮受宠若惊的医疗干员付了吊坠钱。不大但精美的包装袋递到陈手里,硬挺地包裹着那只装着黑曜石手链的小盒子。

诗怀雅转身率先迈出店门:“......回去记得请我吃鸡蛋仔。”

三人在海边设的更衣室里换上泳衣。诗怀雅披起一件粉色的防晒短外搭把上身裹得严严实实,陈想知道之前她背上被整合运动的术士炸出的灼伤好了没有,踌躇片刻决定不过问。

诗怀雅扫了眼陈的背影,视线从腰窝挪移到脚跟。可恶,这么看这家伙的腿还挺长的,可恶!虽然平时她也穿短裤......话说泳衣外面也要穿牛仔裤还不拉好拉链是什么鬼?诗怀雅暗自想着,又气呼呼地抱起手臂。

她们趿着拖鞋一脚高一脚低地踩上松软的金色沙滩。海边的体感温度比街道低,湛蓝海面吸收着三十六度的暑气。风不算大,浪潮声柔缓地打着节拍。陈扫视着人影憧憧的海滩,某位叉烧小姐眼疾手快找了方空地,利落地支起遮阳伞,缩起腿躲进小小的椭圆形阴影里,手起霭落,“嗤嗤”一顿,不要钱般地补喷着防晒喷雾,颇有阿消手持水枪把整合运动冲进沙坑的英姿。要是那是酱汁,她早该腌入味了,陈想。

诗怀雅的目光忽然在沙滩上的几排摊贩里的某档停留了几秒,轱辘站起来走过去,向档主要了三只甜筒,稍显不知所措地伸手指夹着奔向另外两人风风火火地塞给她们,一手拿着甜筒一手不甚自然地绕了绕脸旁发卷:“没吃过这个,当我请你们啦。”

陈和医疗干员忙不迭道谢,安静地盘腿坐下低头舔吃。亮蓝的球扣在冰淇淋锥筒里,舌尖接触的瞬间是海盐和柠檬相辅相成的新鲜口感。

“陈警官!施......呃、诗怀雅警官!来这边玩呀!”医疗干员吃完了冰淇淋,迫不及待三步两蹦跑到岸线边朗声发起邀请。大家印象里纤弱文静的女孩子大胆地冲向前去,她棕色的短发被浪头打湿,瘪瘪地黏在侧颊。脖子和手腕上是不知道在哪个小摊买的花环,白色的花瓣和鹅黄的蕊同她的笑脸一并舒展着,湛蓝的海给了她少有的开朗。

诗怀雅买了个小孩玩沙子的红色小桶兴冲冲跑向前。陈坐在伞下替她们看包,遥遥地向诗怀雅喊:“看不出你玩沙子的热情这么大。”

“肠......你懂什么啊!”诗怀雅拿起手里的小桶舀了小半桶白色浪花向陈的方向泼了过去,水苗当然没铆足劲打到陈身上,直直坠到沙滩上反溅起晶亮水珠。

堆个肠粉龙好了,让她被浪冲走!诗怀雅恶狠狠地蹲下,伸手团起湿沙子拍了个半球,又在球上捏出尖尖龙角的形状。正要捏出双马尾再添五官,浪果然拍来冲平了半成品都不算的陈龙型沙堡,撞出了一起“迫害未遂案”,只余白色浪沫在沙上遗憾地拖行。

陈小心地拿出诗怀雅给她买的黑曜石手链。黑曜石有着名副其实的莹润黑亮,扣在腕上有阵滑硬的凉意。陈抬手迎着伞外的艳阳,抬眸望向珠串折射出的烈夏阳光。

 

 

*标题出自歌曲《春夏秋冬》(张国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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暑天该很好 你若尚在场,火一般的太阳在脸上,烧得肌肤如情,痕极又痒,滴着汗的一双 笑着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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